,下一个动作就是挣扎着坐上轮椅要出去。
可当到门口,白羽垄就进来了:“你想去哪?”
“我要去找……”
“白荼,你清醒一点,你现在这副样子,你要做什么?”
白羽垄的态度第一次这样的严厉。
白荼抬眼看白荼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死灰一片:“让我出去。”
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却让白羽垄心中钝钝的。
“那不是你的亲人,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的人,你什么都不懂!”
“让开!”
白羽垄感觉这么长时间以来,从来没有这样低三下四的地和人说过话。
“好,我让你去,到时候你在外面怎样都和我没关系!”
白羽垄侧身让开,白荼推着轮椅出去。
白羽垄看着白荼日复一日的消瘦,还有脸上剧增的疲惫,白羽垄深知,这就是一种自我折磨。
白荼在折磨她自己,没有保护好宁小夕。
……
宁小夕回到宁家的时候,第一个见到的就是站在门口等待的父母。
当初她离开家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是四十岁,最润和的年纪。
爸爸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