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父转身离开,将病房的门摔得震天响。
白荼坐在病床上,没有丝毫的动作。
良久,反应过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双腿,重重地锤了一下,没有一点的感觉,瞬间弯了脊背,颓废。
纵然说过很多的不在意,其实还是在意的。
周围的亲朋友好都说不要担心,那些安慰的话都是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说的。
白荼对自己的定位非常清楚,不是什么豁达的人,看待事情再怎样的全面,终归是当自己不是剧中人时。
双腿不能行走,已经过了不算短的时间了,无法释怀的时候,只能等待时间来慢慢消磨。
不过真的想漠父说的,她,实在是有些配不上漠北琅了。
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天色,直到明白了又要过来的。
她有些没有办法调整自己的心情了。
“没关系,等到他来了,就先笑一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白荼说着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窗户还在开着,白荼听到外面传来的一两声鸟鸣,等白荼想转头看的时候,就听到门响了一声,接着就人推门进来。
“白荼。”漠北琅一把搂过白荼,笑着拎着白荼的脸,“今天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