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答应了,是不是?”
花昕昕兴奋地差点要在电梯里蹦起来,还是白流杉制止了她。
真要蹦一下,怕是他们两个都不用去见花家人了。
白流杉觉得花昕昕也挺可怜的,说起来他都二十八了,都没人催他,花昕昕这么消极催婚,实在是有些烦。
作为勉强的同龄人,白流杉对她表示了强烈的关怀。
花昕昕用钥匙开了门,喊道:“我回来了。”
花妈妈从厨房里探出半个身子:“哎,昕昕好好招待人,被怠慢了!”
“第一次来我们家,被据着,啊!”这句诗对白流杉说的。
按照丈母娘的角度看,从第一眼呐,她就觉得这个人不错,她喜欢!
“嘭——”
从房间里出来的花父将门关的震天响,显然是不喜欢白流杉。
在白流杉还没坐下的时候,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问道:“做什么工作的?”
“自由作家。”白流杉笑着回答。
“作家?”花父挑着大粗眉,看向花昕昕,“你搞什么?我给你说的那个市散打冠军怎么了?你喜欢这样的?”
花父将白流杉从头看到尾。
瘦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