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不显山不露水的那种人。
在白荼看到白流杉穿上一件黑色的休闲西装来见她的时候,有些恍惚。
此刻看到的白流杉和平常的白流杉明明是一个人,有给人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穿了这件衣服?”
白荼的开头是莫名其妙的,但白流杉和往常一样的镇定。
理了理袖口:“换件衣服,换个心情。”看了眼白荼,问道:“她……怎么样了。”
“还没醒,大夫说明天就醒了。”有些疑惑,“医生不是说过了,当时你也在。”
“嗯,我就是自爱确认一下。”
黝黑细软的头发,被白流杉的手拨了拨,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和它的主人很像,看起来是一副很好摆弄的样子,可世界上却很顽固。
“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
“昕昕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连去看她一下都不行?
“白流杉,你这样冷心,我真是看错了你!”
白流杉的沉默让白荼心中的小火苗越来越大,像是一个不知道该怎样安放愤怒的猫,炸毛一样叫唤着。
“人还没找到,我也不想去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