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语刚从病房里出来,还推着白荼。
白荼态度冷淡,白流杉就问叶语:“她怎么样了?”
叶语瞥了眼身前的白荼,委婉地拒绝回答:“我不是这个科室的,我就是来看看情况,阿荼还没告诉我病情就把我给赶出来了。”
白流杉也是个聪明人,懂得察言观色,白荼无声的拒绝,就是叶语不说的原因。
看眼紧闭的病房门,喉结微微滑动,想说什么,最后也没说出来。
转身急要离开。
白荼心急,看到好不容易赶过来的白流杉就这样离开,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叫住白流杉:“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白流杉的身影顿了顿,声音有些哑哑地:“没有。”
白荼冷笑一声:“好一个没有。”
在这之前,白荼印象中的白流杉是一个清雅的人,不关心白家的归属,不热衷于争夺,这在白荼进入公司之前,对白流杉的印象非常好。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不是白流杉不关心这些,所有的原因都是他心性凉薄所致。
冷情冷性,哪怕是亲人都不关心,就更不要说是一个刚认识,还是一个经常缠着他到烦躁的女人了。
夜晚,花昕昕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