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漠北琅那样子,白荼是十分心疼的,可是她却没有办法出面做什么,她害怕她这些日子装出来的冷漠都前功尽弃了。
“麻烦你借我手机用一下可以吗?”白荼十分客气地对酒保说。
酒保也没有犹豫,直接将手机拿出来。
白荼编辑了一条短信,发给了刘硕。
“谢谢,一会儿会有人来带他回去,到时候你不要说我来过好吗?”白荼对酒保交代着。
“行,我不会说的。”酒保点点头。
白荼再远远地看了一眼漠北琅,转着轮椅离开了。
不用舍不得,再不舍也得离开,何必?
夜色浓重。
每个月的十六号,月亮都是又大又圆,但整个夜空都不见几颗星星。
夜幕之下,车灯繁多,汇集成海。
刘硕开着车,驶在车海中,车灯晃过车厢。
开着车非常稳,车里非常寂静。
通过后视镜,能够很清楚的看到摊在后座的漠北琅。
漠北琅喝酒是不容易上脸的,就算是喝醉了,也只能通过眼睛看出来。
相反的是,越喝酒,漠北琅的脸色就越是平常,喝的多了,脸色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