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着手机,有些焦急:“好……我现在就回去,你别让他喝酒了……嗯,把酒藏起来!”
挂了电话之后,就上了车。
漠北琅心中烦闷的时候,并不是会喝酒的性格。
他太过冷静,面对任何事情。
曾经评价在酒吧喝的烂醉如泥的人很是鄙视。
“只有懦弱的人才会用酒精在麻痹自己。”
这句话是他自己说的,而现在确实用这种曾经不屑的方式,来逃避现实。
白荼心抽搐,攥了攥在腿上的手,还是没有任何动作:“回去吧。”
莫谨初到了漠北琅房间,打开门就有一股浓重的饿就为扑面而来。
强忍着这样的味道进入房间,走到漠北琅的旁边:“哥哥?”
漠北琅听到这个声音,在沉醉中有了些意识,眼睛一睁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阿荼?”
这两个字,就像是一盆带着冰块的冷水,从头到脚,淋了个遍。
让莫谨初刚刚燃起的热度,瞬间冷了下去。
漠北琅没有听到来人的反应,清醒了不少,坐在地板上,靠在床边:“小初?”
“嗯。”莫谨初应了一声,伸手想讲漠北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