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荼问道:“你不是昨天有事?怎么回家了?”
“哥哥今天凌晨的时候才到的家,才睡了几个小时就想着来看白姐姐,哥哥对你真好。”莫谨初抢着将问漠北琅的话给回答了。
“嗯。”
白荼象征性的应了一声,没给莫谨初半个眼神,只是观察这漠北琅的模样。
果然是倦意浓重,眼底有很明显的乌青,在要转头看白荼的时候,一个声音阻止了两人互动的可能。
“哥哥,将饭打开吧!”笑意深深,满是关切的问,“白姐姐你饿了吗?”
白荼不说话,看着漠北琅将床上的折叠桌扳开,吃饭。
吃饭的时候,莫谨初故意把裹了纱布的手放到三人最明显的地方,夹着放在中间的菜。
但总是夹不上来,抱怨道:“手真疼……”
白荼也不答话,就静静地看她下一句话该怎么说,是不是要找个人喂她吃饭。
这个想法刚浮现在白荼的脑海里,就听到一个声音:“哥哥,你能不能喂我吃饭呀?”
“白姐姐也不方便,只有你了……哎呀,哥哥!”
莫谨初的模样本就讨喜,再加上学生时代才会留着的发型,嘟着嘴的样子,让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