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和白荼时候这件事。
现在想在,分明就是做了亏心事甚至是犯法的事情,才会那样心虚。
推开病房的门,白荼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唇没有一丝的颜色。
看到白羽垄进来了,白荼心情好了些,问道:“怎么今天想起来看我了?”
白荼的声音中含着一些打趣的笑意,白羽垄确实一脸的严肃:“那件事我查出来了。”
白荼脸上那微不可见的笑意,瞬间消失,眼睛都是冰凉的碴子:“是谁?”
白羽垄将手中拿着的东西放到她的被子上,放在最上面的仍旧是那张彩色的照片。
只是白荼第一眼看到的,是两人身后的那辆车。
那辆将她的孩子带离她的车。
白荼的抓着照片的手抖了起来,眼睛里泛出发红的血丝:“你确定?”
确定吗?
这个人是莫谨初,是漠北琅的妹妹,她爱人的妹妹。
就只这样的一个人,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两行泪,留了下来。
她现在还能感觉到孩子从她生命中流走的痛,那是一种此生都不能承受,不能忘记的疼痛。
如果说女人分娩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