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吗,她就算再蠢也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只是二十多年,她洁身如玉,这一刻不禁有些害怕。
“你,你要做什么?”
白皙的双手死死的抵住他的胸膛,脸蛋瞬间发烫如滴血的红。
“怕了?”漠北狼单手撑着床,一只手覆在白荼的脸上这久违的柔软直击漠北狼的心。
白荼抿了抿唇十分难为情:“非现在不可吗?”
“成了我的女人,你就休想在逃出我的手掌心。”
漠北狼将脑袋埋进白荼的肩窝,说话时吐出的温热得气息,不断缭绕在白荼的颈脖惹得白荼一颤。
随后,她只觉得身上一凉,旋即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身下。
他吻得熟稔轻柔,一双大掌柔柔的抚摸,好似在安抚着她得情绪。
漠北狼的动作慢而稳,白荼的情绪随他而动。
……
门外,莫谨初听着房间里缠绵悱恻的声音,贝齿紧咬着唇。
该死!
“听人耳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白羽垄从暗处出来,看着怒火攻心的莫谨初微微的动了动唇。
“没想到你竟然是白荼的哥哥,为了夺回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