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吗?”
漠北琅面露寒霜,眼神冷冽如刀,菲薄的唇轻启,字字珠玑。
“大哥,几年前母亲也只是护子心切,你又何必一直抓着是这件事情不放斤斤计较呢?”漠炎域坐在一边轻飘飘的说着的,就好像当初被逼到死路的人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一样。
“你给我闭嘴,漠炎域这里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漠北琅冰冷的视线直直的射了过来,一句话立即封了漠炎域的嘴。
“如今谨初平安无事,那件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追究无意,我们倒不如来讨论讨论你和白荼之间的事情。”漠夫人心沉了沉,她心里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的漠北琅不仅在意莫谨初和她的母亲,还有另外一个人。
白荼。
她好不容拿到的最后一张王牌,也是唯一能够缓解自己和漠北琅关系的机会。
“你若做出半点伤害白荼的事情,休怪我无情。”漠北琅眼神冷冽,好似对面站着的是一个无恶不赦的仇人。
“昨天白荼到医院来看我,但我想这一定是她母亲的意思。作为回礼我想去你那看看白荼的母亲。”漠夫人不紧不慢的说着。
漠夫人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漠北琅就毫不犹豫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