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人的手背,大声怒道,“你放开我!”
她搞不明白为什么漠北琅心情变幻如此莫测,刚刚她明明低声下气,百般讨好,他还是不满意。
白荼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委屈。
现在又被他像小猫小狗一样拎着,心情更加糟糕了,“你又发什么神经?”
“你还有脸问我?”漠北琅反问,甩手将她扔回副驾驶上。
“我又怎么惹到你了?本来还想感谢你救了我,但你现在这又是闹哪样?”
白荼不明所以,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心理变态。
本来他救了她,她还想感激来着,但是这铁青的脸色又是怎么回事?
摆给她看的吗?
“感谢我?你不怪我坏了你的好事就好,我可不求你能感谢我!哼!”漠北琅活像一个被妻子戴了绿帽的丈夫,语气酸溜溜的。
“我为什么要怪你?”听了他的话,白荼更糊涂了。
“你看你身上穿的什么?”漠北琅锐利地眼神扫过去,像是要将她看穿一样。
“我……”白荼这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宽大的男士外套套在她身上又大又长,纤细的身子被包裹住,脖子上隐隐约约的伤痕此时看起来更像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