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没有那记忆,她对这个白云岩虽没多大好感,但也不至于厌恶。
可此时她脑子里对这个‘父亲’的记忆有太多太多的厌恶跟不堪了,果然人是不可貌相的。
这个男人,说好听点是父亲,说难听可能就属于拉皮条了。
居然能把自己女儿当做商业工具,甚至可以为了利益把女儿送上别人床的虚伪恶心男。
啧啧。
难怪在商场上的时候,在漠北琅出现后,那刘希跟那些保镖就那样悄然离开了去,这是巴不得把她搭上漠北琅这条粗大腿呢。
今日来,只怕是耐不住想来问问她有没有跟漠北琅提‘圣达楼盘’的事了吧。
毕竟,那是他交给她的‘任务’。
白云岩听到她那称呼跟话语,原本慈爱的笑容骤然一沉,极为不满的看向躺在床上正翘着腿啃着苹果的白荼。
“谁允许你这样跟自己父亲说话的!”
白荼挑眉浅笑;“呵,父亲?我没听错吧,这白总居然是我的父亲?可我怎么记得白总的女儿是那个去英国贵族学院留学的白柳汐?”
用正统血脉来说,白荼只属于见不得人的私生女,而那个白柳汐,则是白家三房真正小公主,天骄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