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负担,那我以后不做就是了。以朋友的身份,坐下来喝一杯行吗?”
唐玲心中烦躁,深知许竞平牛皮糖一样的性子,只要粘上就甩不掉,干脆也就不管他,坐在柜台前一杯接一杯地喝起了酒。
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浮现在了许竞平脑海,如果他借此机会把生米煮成熟饭,唐玲是不是就没办法反抗,就连费琅轩,说不准也不会再要她。
说做就做,他把酒保招呼过来,端着一杯加料的酒递到唐玲身边:“这杯就当是我请你的,我们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可以吗?”
唐玲刚想往嘴边送,可鼻尖却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药味。
作为医生,这种药她再熟悉不过,如果误食,昏睡一天一夜也是有可能的。
只要稍微动脑想想,就能明白许竞平打的是什么主意。
她一巴掌狠狠甩在许竞平脸上,紧接着把那杯加料的酒对着许竞平兜头浇下。
“不要再跟着我,否则我会把你做的龌龊事全部公之于众,让你在同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她踉踉跄跄的走出酒吧,调酒师立刻跟费琅轩打了一个电话,狗血大戏已经看完了,唐玲要是在他们这里出事,费琅轩绝对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