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笑道:“没事,时差倒不过来,歇一天就好了。”
两人进入客厅中,许竞平是医生,看唐玲病恹恹的样子。他过来掰开唐玲的眼皮子看看,又给唐玲把把脉,说道:“你有点虚脱了,是水土不服。”
唐玲还逞强说没事,休息一下就好。许竞平有些着急起来,他给他同事打电话过去。他的同事也都是医生,许竞平向他朋友问水土不服怎么治疗。
他朋友在电话里说着,许竞平忙向唐玲要了一支笔。他一边打电话,一边拿笔在纸上快速的写着。末了他着急的说道:“好了挂了,什么金发碧眼的美妞?闲了再联系。”
许竞平挂断电话,又摸摸唐玲的额头,说要出去。唐玲知道许竞平是要去给自己买药,她要给许竞平取钱,许竞平已经走了。
唐玲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她胃里翻滚的厉害,躺着躺着又趴在马桶上,把早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
许竞平买了药回来,他服侍着唐玲吃过药。唐玲在这万里之外,生病的她感到有些举目无亲。孤独无助的凄凉。许竞平不太理会这些,只是忙着给唐玲买药买热水袋等物。
唐玲服了许竞平的药,许竞平还在身边坐着,她沉沉的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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