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
他之前从来都不知道，打扫警署的卫生竟然需要这么久。
原本他是不愿意的，毕竟，他从警校出来，不是为了打扫卫生的，可谁让杜华狄是他的上司呢？
在这个地方，他们只能服从上司的命令。
费冷刹直接拒绝道：“这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们明天白天的时候再聊吧。”
他知道沈成智约在这个时间，肯定有他的理由，但是，他以往回酒店的时间就是这个时候，恐怕现在汤婉莹已经在等着他了。
所以，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是不会在这个时候出去的。
沈成智再次说道：“不行，我明天估计也是这个时候下班，我们还是见个面聊聊吧。”
这段时间以来，哪怕是在打扫卫生，他也没有放弃过寻找黑工厂的事情，时间原因和种种因素的影响，导致他查到的都是一些没有多大用处的小事儿。
哪怕是这样，他还是需要和费冷刹聊聊的，他这里的消息不灵通，但可以和费冷刹商量商量。
费冷刹思索了几秒，道：“那好吧，你给我发个位置，我去找你。”
他知道，若非是出了什么事情，沈成智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间点儿才下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