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现在有一些发狂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难以沟通的人,要她把一个问题说多少遍才能够理解呢?
这些记者们也发挥出职业专长来,把她生气的每一个特写都拍了下来,好像非要和全天下的人揭露她是一个脾气如此暴躁的人。
“唐玲姐,您的脾气这么大,平时在家你们两位都是谁做主?”
“是啊,难不成费琅轩先生是一个妻管严吗?”
所有的记者都在没有收到明确回答的时候,就已经默认了一些事情,然后把方向朝着更加偏激的方向带了过去。
唐玲在这麦克风和摄像机的战场中彻底折服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难以沟通的人。
“算了算了,我也看出来我们没有一起沟通的必要了,我认输,你们愿意在这里待多长时间就待多长时间,我惹不起我躲得起可以吗?”
唐玲一开始来的时候,还以为是父亲儒雅的性子被人欺负了,结果等她过这里来一看才发现,什么人能够容忍得了这些光长嘴不长脑子的人呢。
“唐玲姐,你为什么要躲呢?是因为你们的关系还没有公开是吗?”
“其实你不必介意,你在这里承认你们的关系,我们就会帮你作证。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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