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论起资历来说,他费骆清的年级还比费以南要大上一辈,怎么就无法继承费氏了?
贪婪的火烧灼着他的理智,费骆清苍老的手轻轻叩击着桌面,笑的越来越神秘。
“我们也不必着急,现在公司发展的势头那么猛,费以南他肯定呀,会主动找上门来的。”
一锤定音。
不出费骆清所料,费以南在三日之后电话就打了过来。
费以南并没有袒露自己的真实目的而是以叙旧的名义约见两人。
费骆清和费庭伟早早的就做好准备,两人浑然是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矫首昂视,目中无人。
某五星级酒店包厢,费以南一家子早已经在哪里等候,唐玲有些事情暂且还没到。
费骆清和费庭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迟到几分钟,端着一副架子真像是把自己当成某个了不得的人物。
“以南,我们仔细算来,也有二三十年没见了。”费骆清摩挲着自己的手掌,笑吟吟道,“都那么多年过去了,我现在也都成了老头子,现在就是小辈大展身手的时代。”
他刻意地指向自己身旁的费庭伟:“庭伟当时和我一块出国的时候才十岁不到点,现在呀,也成了小伙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