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冷刹对于费以南真是又爱又恨,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就像,他此刻是如此的心烦,但是看到费以南,不得不静下心来,但又无法好好同费以南说话。从小到大就是,他总觉得自己不是费以南亲生的,既然费以南对他不好,那他对费以南这么好做什么?
对于费冷刹的这种态度,费以南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老子是枭雄,儿子不能是狗熊。
“我还以为你把舆论控制住了,怎么回事啊,把事情闹得这么大?”
费以南的语气听起来又像是关心,又像是职责,但费冷刹很显然,将他的语气自动归为职责,“您作为新闻当事人,还出来走动?万一再被媒体拍到和其他女人擦剑而过,怎么办?”
“那就是你控制能力不行。”费以南冷声一笑。
“我控制能力不行?要不是把婉莹也牵扯进来,我才不整这些没用的东西呢!”他的意思就是,要不是有婉莹,他根本就不会替他控制舆情,自己的事自己解决,费家的男人都是这样。
费以南摇摇头。
费以南和费冷刹很久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了,二人虽是父子,但用宋如意的话来说,都不像是亲生的,就好像两个同姓的陌生人,完全没有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