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谈的话就和冷刹去谈吧,毕竟这件事情从始至终都是他经手的。”费以南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样子。
“话也不能这么说吧,费冷刹毕竟阅历短浅,一些事情可能只看到了眼前,看不到长远,我们也只是为了他担心而已,再者说永中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不至于进牢房吧。”
这些人还在为永中辩解,想让费冷刹撤诉,可又不敢直接去找他,只能把大部分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费以南的身上。
费以南觉得有些头疼,有些事情费冷刹能够做得,但是他做不得。
这些人中有些是当初跟着他确实打拼了挺长时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一些事情他下不了手,可是费冷刹就不一样了,这些人可能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把希望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而且他早就有了送客的意思,这些人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继续坐在那里劝说他,一时间倒是让他有些为难了。
这些人明显是他们不帮忙就赖在费家不走的模样,费以南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不到那个地步不能撕破脸。
看着时间已经晚了,这几个董事终于是再没有理由继续待下去了,于是纷纷离去,费以南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费清婉难得回来一次,回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