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医生的抢救,费子浣就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就是昏迷不醒。
“这所学校简直是太过分了,一个学生居然在厕所被关了一夜,居然没有任何人知道。”费清婉越说越来气。
于是找人要来了那所学校校长的电话,和校长理论了起来。可是校长直接说不知情,并表现出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并表示有什么事情可以来学校找他面谈,并称自己有事,然后挂断了电话。
费清婉觉得自己还没有怕过谁,既然自己女儿在学校一直受委屈,所以这一次就想找校长说清楚。
费子浣脱离了生命危险,费清婉才让张妈照顾她,自己则去学校给费子浣讨回公道。
一到学校,大家似乎都躲着费清婉,并开始交头接耳的一议论着。
昨天那个穿格子裙子的女生听费子浣被关在学校里,今天早上才被发现时,心情别提多么高兴了。
“她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没有凭本事爬出去呢!看她经过昨晚以后,还那么得意吗?”格子裙子女生说。
几个女生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件情,即便听到费子浣险些丧命,对于她们来说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的事情。
一些同学在议论的时候,甚至带着嘲笑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