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乌昊见费冷刹没有回应,以为他怕了,言语中愈加嚣张,却不曾想到一道有力的声音盖住了全场。
语音一落,全场如同被震撼般一片死寂。
“在我面前说三道四,你不觉得这样很滑稽吗?我费家垄断了行业的市场,那也是我费家的事情,同你乌昊何关。”
费冷刹讽刺乌昊道,“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从来就不曾变过,只有弱者才会在这里歇斯底里的吼叫,然而有什么用?”
乌昊血红着一双眼睛,听他把强抢豪夺说的如此名正言顺,就觉得他们是强盗,火气更是冲了上来,“简直是太过卑鄙无耻!你垄断商场,让多少人欠下巨款,做过这些亏心事情,你就不觉得内疚吗,你的良心真的就被狗吃了吗?”
“行得正坐得端,我从来不怕这些。”费冷刹强硬的辩解道,天道轮回报应他可不相信,只要手中有权有势,就能做到一切。
话随不多,却锋芒毕露,使得乌昊一时哑口无言,如同是嚼了黄连一样面露苦相,之前的嚣张也已经消失不见。
纵观全场,方才同乌昊一起批判费冷刹的路人也已经消失不见,兵败如山倒,气势只因为费冷刹一句话就大为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