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院,就是为了跟我吵架的?”
唐玲的父亲开了口:“自然不是。小玲,不过你这件事做得就是不对。”
唐玲的母亲直入正题,一句废话也不讲了:“小玲,你必须撤诉。”语气霸道,蛮横无理。
唐玲睁大了眼睛:“撤诉?”
费洛泽轻轻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以示安慰和鼓励,更暗示着让她独立思考,不要被道德绑架。
“撤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她感受到了来自肩膀的力量与支持,言辞刚烈。
唐玲的母亲正想破口大骂,唐玲的父亲制止住了她,循循善诱道:“小玲,你们毕竟是亲兄妹,一起长大,骨肉亲情,血浓于水啊!”
“他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血浓于水啊?!”唐玲冷笑,“他小时候怎么对待的我、欺负的我,你们也都全忘了?小时候自己闯祸,还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关键是你们俩竟然也都信了他,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们是怎么教育的?”
“你……”唐玲的父亲说不下去了,一只手紧紧指着唐玲的鼻子。
“我就说吧,不要跟她讲道理,你看她现在这个样,死皮赖脸的,还有什么道理可讲?”唐玲的母亲冷哼一声,“唐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