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病房外的医院走廊里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哎!这位小护士,唐玲的病房怎么走啊?”
费洛泽向门外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唐玲和唐宁的父母,两人的脸色都铁青阴沉。
他脸色有些苍白地对唐玲说:“唐玲,你的父母来看你了。”
唐玲病怏怏的脸上焕发出一丝欣喜:“真的?他们来看望我了?”
费洛泽看着她的表情,内心有些心疼,这个傻丫头,竟然还以为父母是来关心她的。
很快,她父母就怒气冲冲地夺门进了病房,一进来,压根儿没仔细看唐玲的伤势如何、脸色如何差,直接扯开了大嗓门道:“小玲啊,你这做的叫人事儿吗?!”
唐玲单纯的欣喜之情凝固在了脸上,随后慢慢消失。
费洛泽不悦地说:“伯父伯母,唐玲身体还不好,你们就不要再刺激她了。”
唐玲的母亲——一个裹着大花棉布衣裳的矮瘦妇女,身体有些佝偻,脸上皱纹密布,一双老鼠一般的小眼睛中闪烁着刻薄的光明,她吆喝地更大声了:“喝!她还挺娇弱地嘛!你让我别刺激她,她倒是很能刺激我和她爸这两把老骨头!”
唐玲的脸色愈发苍白:“我做什么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