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十几年了,但这样子的人还真没见过,跟他坐在一个地方吃饭,就是活遭罪。”
“这还是少说几句比较好,那男人脾气可暴躁,刚刚那个经理不是来过吗?拦都拦不住,当时我看他们的架势,估摸这可能是要打起来。”
王强的脸色由白变黑,继而转到猪肝色。
唐玲看着他调色盘一般的面孔,神秘地笑:“我想你不会那么小心眼吧,听别人那么说几句就按捺不住。”
“这应该就说不准了。”费洛泽搭话,“王先生的小心眼不是出名的吗,芝麻粒半点大的,估摸着是受不得人的刺激。”
哐当,瓷制餐具点地,碎的看不清原来的面貌。
细小的瓷片渣乱飞,引得在王强周围的一些人全都四处乱窜,这可真是太危险。
“你们两个讲够没有?”王强桀桀地笑着,面相唐玲和费洛泽,已经放弃了自己之前的隐忍。
“我王强特么的是你们两个小杂碎可以随便讲的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就敢在我面前造次。”
王强声音逐渐变得尖细,浓浓的讽刺味压根藏不住。
吃饭的桌子已经被掀翻在地上,浅色的桌布染上了密密麻麻的浓汤渍,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