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这完全犯不着你来操心。”
费清婉被陆知章的话堵得有些没头没脑,她颇有些愤愤地看着他,同时也寻思着这莫不就是所谓的一孕傻三年?
奇奇怪怪的想法一直都在费清婉的心里挥之不去,直到酒吧开业剪彩的当天,她焦躁的心才能够逐渐平静下来。
酒吧在闹市区,剪彩当天围观的人确实很多,里三层外三层的硬生生给围了一个水泄不通。
费清婉和朱荷合伙的这家酒吧在开业的时候没请什么大人物来剪彩,普普通通的几个合作伙伴以及老朋友往那边一站,有些同学聚会的味道。
然因为那群人身上的配饰过于不凡,这看似普普通通甚至于是没有半分看点的剪彩仪式同样吸引了一大票的顾客。
费清婉对这件意料之的事情没有感受到太大的惊喜,照旧是该吃吃,该喝喝,同朱荷一块待在酒吧里,过起甩手掌柜的生活。
陆知章身为一个极度称职的老婆奴,对费清婉的任何决定不论对错都是极度赞同,甚至于大力支持的。
每天自己一下班都要开车绕过半座城来到闹市区,把费清婉给安安全全地接回家里,丝毫不见一分怠慢。
费清婉对陆知章识趣的表现没有少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