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下午的那点事情费以南仍然是耿耿于怀,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一个鲤鱼打挺,整个人就起来了。
宋如意还在睡,她今天早上上街去添置了些用品,这总共是来来回回奔波了一整天。
费以南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被角往宋如意身上再掖了掖,紧接着才往门外走去。
刚到卧室的门被轻轻合上,正在熟睡之中的宋如意睁开了眼睛。
费以南大半夜起身,并不是去厕所小解。他一路走出卧室,来到地下一层的酒窖。
放在酒窖里面,珍藏的都是一些年代久远的好酒,一瓶少说也得个十几万,寻常人确实是喝不起。
他走到酒窖边上,随便挑出了一瓶酒,放在旁边那一张木桌上,用开酒器拔出瓶塞,动作一气呵成。
费以南这次心情实打实是不怎么样,他连动动手去拿个杯子都是懒的,直接嘴对瓶口把酒给灌了进去。
酒窖外,出现一个人影。
身体纤长高挑,穿着一件比较清凉的睡衣。
清脆的一声响,酒窖的门就这样子被打开。
坐在木椅上的费以南一个愣神,转过头去就对上了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