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仗,把人的手一折一扣,直接给塞警车里去。
面包车后座的女子仍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一脸火气地把车门打开,一只芊长的腿已经点到地上。
她把自己的身子探出一半,在四周寻望半天都看不见男子的脸,暗道一句:“晦气,这关键时候给跑了。”
这警官不知又从哪儿冒出来,冷不防就是一句话:“他没跑,只是同我们一块儿喝茶去。”
女人给这话吓得一阵哆嗦,刚刚站稳的脚伴随一阵轻响,整个人都倒在地上。
警官很快给她带上手铐,一同拉入警车。
两个穷凶恶极之人都已经逮捕归案。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的是一名女性警官,三十岁出头的样子,不苟言笑。
费洛泽从外围挤进来,盯着空荡的面包车,不知所措:“诶,警察同志,我哥他去哪了?”
女性警官原先正忙着采录现场证据,听见声音后从将脸从档案本里抬起:“请问你哥是哪位?”
“就是那个高高瘦瘦,长得挺冷的那个。”费洛泽遇上和费琅轩有关的事情就忙得团团转,笔画半天都解释不清楚。
反倒是女性警官看得清楚,不等他这一轮语无伦次的描述完,直接问:“您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