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意和费以南恰好在他旁边。三人偶尔也能交谈上几句，费琅轩一反常态的，对于他们的问题都回答得恰到好处。
*
十日后。
“汤婉莹，你跟我进来。”总裁助理手里捧着一本文件，敲了敲她的办公桌。
“好的，稍等一下。”汤婉莹的回答很客气。
两人一同进了电梯，总裁助理按下十八层的按钮，她有些不耐烦的情绪，沉闷的高跟鞋点地的声音不绝于耳。
“孙助理，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了？”汤婉莹心里有些不安的情绪开始发酵。
总裁助理转头看着她，神气地翻了个白眼：“话那么多干什么，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心里面没有个数？”
“孙助理说笑。我就一普普通通的部门主管，只不过是身正不怕影子斜罢了。”汤婉莹的嘴巴吃不得半点亏。
“那就走着看。”总裁助理恶狠狠地留下这句话。
电梯稳稳停在18楼。
汤婉莹和总裁助理一前一后走出去。
总裁在办公室等得早就不耐烦，看见汤婉莹一个人推门进来，语气冲得很。
“还真有脸来见我。”总裁阴阳怪气地讲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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