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费总……”费东清见费以南并没有要说出方案的制作者名字的时候，他急了，所以直接开口问费以南道。
“哦，费董事有什么问题么？还是说你对我手中的方案有什么需要补充的？”费以南看向费东清道。
“那个，费总，我想问问这份方案是出自何人之手的？”
“怎么，费董事难道还要看人再评判方案么？”费以南一早没有说出这份方案是小包子做的用意就在这。
他知道董事会中还是很有一部分人不认可小包子的，如果他一早说出这份方案是小包子提出的，说不定这群老家伙儿会昧着良心说这份方案不可行。
再者，凭借着他对费东清的了解，他都已经猜到了费东清一定会问，他最喜欢猎物自己送上门找死的感受了。
想到这里，费以南对着费东清露出了一个不明所以的微笑，看得费东清后背直发麻，总觉得有种掉进了费以南圈套里的感觉。
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就跟泼出去的水一般收不回来了，费东清即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也来不及了。
果然，费以南听到费东清的话后，原本就没想起来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这个方案的制作者我本来是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