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这么关心你。”费以南搂住她在沙发上坐下,“反正在你心里,小包子是最重要的,我比不过。”
宋如意哭笑不得,“说女儿的事情,你怎么又扯到自己身上去了,你是不是不吃醋就会难受?嗜酸?”
两人笑笑闹闹,话题被扯得十万八千里远,最后宋如意发觉事情不对,推开了正要吻下来费以南,“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儿?”
费以南无奈,理了理衣服乖乖坐好,“你说,我听着呢。”
在下包子的事情上,费以南从不挑衅宋如意的威信,如果在这个问题上把宋如意惹毛了,那他就只能睡沙发了。
宋如意问,“你觉得下包子参加那么多比赛,是好还是不好?”
她心里十分心疼,但是费母和费以南似乎都对这件事情乐见其成,所以宋如意难免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
“自然好。”费以南点头,“女儿如果不喜欢,也不会参加这么多比赛,既然愿意参加,那就说明喜欢。”
这是费以南的真实想法,他认为小包子有自己的喜好与选择。
只是宋如意已经心事重重地暗自担心了很多天,如果他再不开解妻子,宋如意只怕要轻度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