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不是万能的。
空气一时间陷入了沉默，宋如意在仔细思考这个问题。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宋如意才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我想让军方出面替我澄清一下，你觉得怎么样？”这是宋如意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费以南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可也有一定的难度。”
宋如意却不太在意的摇了摇头：“既然我能想到就一定争取这件事情，做一个有目标的人还是不错的。”
费以南点了点头：“这件事你就去做吧，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就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宋如意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叹了一口气：“只可惜……”
宋如意并没有说出来，但费以南却瞬间懂了，宋学成确实做了很多的坏事，这是无论如何都洗刷不掉的罪名。
“这都不是你的错，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你和他是不一样的。”费以南如此安慰道。
宋如意点了点头，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宋学成的那些“丰功伟绩”对她和她的亲人们是怎样的一种烦恼。
宋学成当初做的那些事，是不可磨灭的印记，这是他怎么努力也抹不掉的，所以对小包子只能有另一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