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以南告诉费娇娇他要让仁箫来处理接机事宜的时候,费娇娇第一时间也找到了仁箫,想要问他这么安排,才发现费以南根本就没有高速上仁箫,他要回来。
而那段时间,仁箫刚好是发现了王董事对公司图谋不轨的时候,所以他就问了一下费娇娇该怎么做,如果他觉得可以的话,就那么去做,万一出现了什么事情,也怪不到她的头上去,要怪也要怪他们费家的人。
“你做的很好,又查到什么吗?”
为了不打草惊蛇,仁箫这一点确实是做得很不错,而费娇娇,在某种程度上有一种特殊的天赋啊。
仁箫遵照吩咐继续说:“查到了一点,王董事见您多年没有亲手参与公司的决策,有意思想要把公司据为己有。”
费氏是一口巨大又鲜嫩的肉,只要它的拥有者暂时消失了,就总会有人要上来分一杯羹,想要把一个公司吞下去,那可不是那么好吞的,更何况还是费氏。
费以南嗤笑一声,嘴角微带着一抹嘲讽:“哦?那他都做了些什么?”他背靠着柔软的沙发,姿态慵懒又性感。
仁箫一提起这件事情,就有些生气:“收买了一些人,暗地里也买了一些散股。”
“更有甚者还往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