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认认真真地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再理这个老男人了,嘴皮子磨不过。
气氛刚刚沉下去罗伯特就继续开口,不过这次他刻意压低声音,于往常表现出来的潇洒截然不同:“宋的脑子到底是什么问题,给我具体描述一下。”
“怎么,不准备给我介绍医生了?”费以南有些诧异。罗伯特出生在一个医生世家,纵使从商几十年了但老祖宗的本领还是照学不误。
不过这个家伙学医的天分虽高但排斥得不行,借他的一句名言说来就是:“能记住临床病例的都是神仙。”简而言之,他很烦记这些弯弯绕绕的东西。
不过这次他应得很响亮:“那些庸医怎么比得上我们祖传的医术。”要是我给你介绍的人给你宝贝治出了岔子担责的还是我。最后一句他识相地隐在新田。
“说得也是。”提到宋如意的身体问题,费以南也没有去逗他的意思,将国外各大脑科专家的诊断书一本本地摊在罗伯特面前。
每个专家对检测报告的分析结果都不尽相同,即使是把国内的脑科权威找了个便也没法得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并不是说他们的水平不够,而是宋如意的病太难治。单从片上看开就和普通的失忆大相径庭,而治疗时却发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