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还是给仁箫又打了一个电话:“找到当初帮夫人生产的那间卫生站,好好宋顿卫生站的那个小大夫。”
“是。”仁箫毫不拖泥带水地应道。
费以南又把那份报告看了好一会儿,他要把那份心疼的感觉刻在心上,他要牢牢记住这种感觉,下次……不会再有下次……他的字典里,没有“重蹈覆辙”这几个字的。
等到费以南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之后,时间一晃已经到傍晚了,他这一整天竟然什么都没有吃,就这样硬生生地熬了一天,他也不觉得泪,收拾了手上的东西,就让仁箫给自己宋排了一辆车,开往军方去了。
费以南的车开得并不慢,但他就是觉得这车就像是慢悠悠地在街上闲逛一样,就连车子后面的那自行车都要开得比自己的车子快。
“开快点。”
费以南不满地朝着司机开口,他的暴躁藏在冷漠之下,也差点就掩盖不住了。
司机虽然跟了他很久了,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乱说什么,即使在他心中这车子开的已经是够快了,不过也没有谁敢拦费以南的车,所以司机想了想,开得也很放心。
军方离费以南住的地方确实是还蛮远的,这也不能怪费以南觉得车子开得慢,主要是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