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宋学成看着费以南，抱歉地说。
对于关于超级菌的事，宋学成格外的小心，一点导致研究失败的可能他都不会让它发生。
费以南从宋学成的眼里看到了坚定，明白宋学成是不可能说出裴奥婷父亲所在的地方了。
但费以南还是想再努力努力。“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为了自己的私利，舍弃了家庭，对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顾。”
费以南气势逼人地反问，不给宋学成反应的机会，继续说着：“这也就算了，毕竟这是你的事。你怎么处理与外人无关。可是你把别人的家庭拆散，你难道都没有一点的罪恶感吗？”
费以南句句深入人心，让人反省。
自己那一块遮羞布被人赤裸裸地扯下来，宋学成脸色十分难看。
宋学成知道，无论他说得多么在理，但是他对自己的孩子没有尽到该尽的责任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那又怎样？现在裴奥婷的父亲没有责怪我。”宋学成梗着脖子不讲理地说。
费以南对于这种已经不要脸的行为表示无可奈何，只能沉默以待。
宋学成也知道自己有点蛮不讲理，但他已经把话说出来了，不可能再收回去，只能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