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迈起步子,肩膀上刚刚被拂过的地方又被面具人按住,他哎了一声,颇为好心情的提醒沈炼:“忘了吗?要对我说什么?”
沈炼的动作一下子顿住,过了半晌低声应:“谢谢。”
他这才满意的笑弯了眼睛,放开了沈炼,跟着一起走进了房间里,还反手关好了门。
小包子这几天过的可以说比噩梦还恐怖,先前在她身边陪着她的那个女侍者已经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和遍布她周身各处的摄像头,同时,那些恐怖大人们的实验也已经比之前更加让她难以忍受,此时一看见沈炼,几乎是瞬间就哭着扑了上来:“呜哇哇哇!叔叔我好想妈妈!!!”
还没来得及提醒她,小包子已经一把扑了上来,顺着动作宽大的袖子微微有些下滑,露出了她纤细白皙手腕上遍布的针孔、淤青和红痕。
沈炼的瞳孔顿时一缩,转头就瞪向了一旁沙发里翘着腿的面具人。
面具人此时正半靠在沙发上,动作优雅地拿着小包子放在沙发上的画欣赏,好像这不是哪个小孩子在恐惧和压力之下胡乱的涂鸦,而是一个长期生活在妄想和虚幻中的欧洲中世纪名作家的画作。
接触到沈炼的目光,他耸了耸肩,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