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太太走了以后,费以南一个人躺在沙发上喝烈酒。没喝几杯他就开始咳嗽,半个身子因为猛烈的咳嗽而在颤抖。可是他却没停,依旧这样喝了大半瓶直到脑子开始晕乎撑不住了才撒手。
萧默听到了里面的咳嗽声冲了进来,“费总,让医生来看看吧!”
费以南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压了压咳嗽清了清嗓子,“不用。”他喝的太多了,
眼睛一会睁一会闭,看起来很是痛苦却又极力的隐忍。
“费总,你今天喝的太多了,我还是让医生过来一趟。”萧默担忧的望着费以南,这次他比以往喝的更狠了,几乎是不要命发泄一般。
费以南睁开冷冽的双眼,吩咐道:“备车吧。”
“是。”萧默忧心忡忡的走了出去,在她的印象里费以南大半年都没有回过新婚的别墅里,也没在在回过他和宋如意居住的别墅,每天不是在酒店就是在办公室经常酗酒喝的现在总是咳嗽。
可是她的劝告怎么会有用,费以南心上的结俩年前就有了,只有宋如意回来否则谁也解不开。俩年了,连萧默也慢慢的不太确信宋如意还会回来。可是她知道费以南相信,他在等,一直在等。
那晚,费以南很快就乘车离开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