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宋如意用手巾擦他身上残留的水珠,守了好久才把人托付给了护工,自己找到了医生办公室。
一坐下宋如意就问道:“沈炼这种情况发生多久了?”宋如意不傻,菌种已经注射过那么多次,发烧的症状也不可能是今晚突然发生了。
医生脸色为难,“沈先生说你忙,不让我们告诉你。我是真的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他一直都说自己的身体很好。”
宋如意打断他:“我问他发烧几天了?”
“一个多星期了。”医生不敢看宋如意的眼睛,那眼神又分威慑几分审视完全跟她的年纪该有的眼神。
宋如意知道了时间就起身离开了,快到门口的时候又转过身语重心长道:“以后如果还出现了这种情况,一定要及时的通知我,如果他出现了任何问题,你们赔不起。”
说完这话宋如意就关门离开了,医院的夜晚到处都是白炽灯笼罩的光芒,她走着走着疲惫不堪的坐在靠椅上。她的心里愧对了沈炼,她一想到自己在和费以南维持表面幸福的时候,沈炼正在经历痛苦,那种心情让她一阵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