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在说话一样。宋如意心里怔了一下，不知是不想答还是答不出来。
费以南没有听到回答，接着用同样微小的声音继续问宋如意:“你为什么不跟我在一起，应该不是真的对沈炼还有想法吧！”
“费以南你真的很闲，居然花心思在我身上想这么多。”宋如意只觉得他后面说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可是又不想跟费以南说。
电影的光线忽明忽暗，有时候灯光能刚巧打在宋如意的脸上。她神情淡然，眼睛望着前方。也许是感受到了目光，她转过头正好对上费以南的目光。
“宋如意，你说你到底拒绝我什么？”费以南问的很诚恳，笑了几声又凑近了问:“难道还有人比我更好吗？”
费以南靠的太近，宋如意又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她想起萧默说过费以南非常讨厌刺鼻的味道，所以身上从不涂抹香水。宋如意有些好奇她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这一想就忘记了费以南问的话了。
“宋如意，你又在乱想什么，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费以南瞪着宋如意很不满的说道。
“我说过了，我现在没有心情考虑这方面的事情，跟你好不好，跟沈炼完全没有关系。”宋如意用最简单的语句跟费以南解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