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夜已经深了,畅乐坊酒楼还是灯火辉煌,却没见一个客人,气氛却冷冷清清,让整个酒楼看着有些诡异。
厨师和服务员分别站成两排,他们听说今天你有贵客要来,却没想到要在这里等上十个多小时。
于婉梅早早过来陪着千羡月,好话说尽了,千羡月就是不肯走,呆呆的坐在豪华的圆桌旁,没有哭也没有闹,样子看起来更让人担心。
这时千仲之也推门进来,他担心女儿,一进来就皱着眉头。
“这又是怎么了,我刚一开完会就从 c市飞回来,听说羡月把畅乐坊清场了?”
于婉梅一看见丈夫就没好气,站起来用手指戳着千仲之。
“清场怎么了?这时候你还担心生意啊,都是穆家的大少爷,真是欺人太甚了……”
千仲之一个大男人,被老婆戳的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愤愤的把公文包一摔。
“我哪一句说担心生意了,我这不是怕女儿出事吗?都是我没能耐行不行,没法高攀上穆家大门行了吧。可人家穆瑾城都结婚了,你们还往前凑,现在弄成这样怪谁!”
两口子一见面就吵个不停,周围人都习惯了,千羡月听到“穆瑾城”的名字,终于“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