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叙的视线落在了秘书手里端着的咖啡杯上，出神了片刻随即说道：“你帮我把这个换成牛奶吧。”
“牛，牛奶？！”秘书闻言神色震惊，与原先李阿姨想法一致，要知道陪同在厉承叙身旁这么多年可是从未见厉总喝过牛奶。
秘书最初任职的时候也被告知过厉承叙的喜好，所以从来没考虑过牛奶这种东西。“厉总，您确定您要喝的是牛奶？”
“对，麻烦帮我泡杯牛奶，谢谢。”厉承叙的语气不似以往疏离，更多的是一种礼貌，让秘书头感到些许恍惚，这个突如起来的礼貌词让他手中的咖啡差点没拿稳，脑海仍然处于一片茫然的阶段。
厉承叙吩咐完低头继续处理着手中的文件，余光中瞥见秘书正站在自己不远处矗立在那一动不动愣神的模样，出声询问着：“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吗？”
“没有，我这就去给您泡。”秘书沉浸的思绪被厉承叙的声音所打断，声音有些结巴的回应着，一溜烟跑出了厉承叙的办公室。
秘的长廊中回忆着刚才两个人的对话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倘若换做从前郑泽逸来公司找厉承叙的时候厉总也是如此冷淡的模样，也从未有过这般礼貌的态度。
自己居然在厉承叙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