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曾,不过是到了行宫也不怎么吃得下饭,让他把个平安脉,看看有个甚么法子罢了。”
青莺闻言应了声是,支了采珠去请,又关好了门窗之后,才跪伏在地,郑重道:“奴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毕竟是自小的情分,姜慈待她是不同的,又极少见她这样郑重,忙道:“这是做甚么?起来说话。”
青莺却是又磕了个头,才颤着嗓子道:“奴自知僭越,却…奴斗胆请问太妃,昨日帝师……”
青莺到底有所顾忌,只点了尉迟肃的名儿。
姜慈一下煞白了脸,强自镇定道:“青莺——”
青莺一颗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又磕了好几个头请罪,身子始终伏在地上,止不住地颤抖:“四小姐…”
她用的是姜慈没入宫前的称呼,“您这……”
姜慈有些害怕,眼睛一眨一眨地,泪珠子不要钱似地往地上掉。
青莺听见她哭,也顾不上甚么还没叫她起身之类的规矩了,心一抽一抽地,却还能记着拿了帕子替她擦一擦,嘴上也是哄着的:“待会儿奴婢自去领罚,可……待会儿采珠便回了,可千万不能叫她晓得才是。”
见她哭得一张脸都红了,身子又一抖一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