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并未察觉她的异样,只点头道:“大约天赋使然。”
这也有天赋一说么?
姜慈想了想,又看了看他,终于还是问出口来:“尉迟哥哥,有一件事…”
“嗯?”
“你这...不是吃花酒时学的罢?”
?!
尉迟肃大惊:“谁同你说的这些?”
好哇,都叫姜慈直接认定了他去吃花酒了。
是,确实往那些地方去过,但吃酒和吃花酒,那是两回事好吧!
姜慈见他这样反应,哪里还不明白?
一时冷了脸不想搭理这风流子。
果真,那些羞死人的话都是从这处听来的罢!
尉迟肃瞧见她的脸色也是心惊:“满满,这事我真冤。”
姜慈连身子都扭过去了。
尉迟肃恨得牙痒痒,只暗道莫让他问出来是谁才好,败了他名声便罢了,平白让姜慈赏他一张冷脸,真真气煞人也。
然,该做的事还是要做。
尉迟肃也不再嬉笑闹她了,满脸的肃然,沉声道:“我是不知满满听了些甚么,但这事儿我是真冤。”
“吃酒,同吃花酒,那是彻头彻尾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