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阿爹、阿兄或严儿嘴里听到的关于他的一些事,姜慈想了想,晃晃脑袋。
多想无益。
却没想到越不去想,就越记得清楚。
等她回过神来时,食指已在纸扇上头写完了尉迟两个字。
姜慈想了想,把最后一个肃字也虚虚画完,合起扇子不再看。
青莺如今性子稳重不少,少有走得这样急的时候,姜慈才闭眼不久就让她这急促的脚步声吵醒:“怎得这样急?”
青莺放缓了步子,凑近她些许,低声道:“太妃,外头左相求见。”
她自然知道是谁。
姜慈直起身子来,思忖片刻后道:“说我歇下了,不见。”
青莺闻言看了一眼姜慈,很快低头:“是,奴这就去回话。”
姜慈眼见青莺身影消失,将那扇子收入怀中,回了寝殿,支起窗来看着外头。
日头正好。
为什么不见?为什么要见。
见了说些什么?没甚么值得说的。
姜慈手撑在香案上头,眼睛让日光刺得发酸,受不住了便要去拉上窗遮阳。
“姜慈。”
窗子还向外支着,日光却叫人影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