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叫蛮蛮的小肥猫吓得衔起小鱼干就是一个跳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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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阳城,开平坊,左相府。
今儿个休沐,尉迟肃却仍是卯时便起身,洗漱过后换了身常服自出门去。
一则,躲避阿娘催他相看;二则,他虽已有许久不曾见姜慈,到底记得她喜欢些小玩意儿。
想往上走,怎可能不得罪人?便是他机关算尽,又有个更扎眼的姜持信在前头挡着,这一路也算不上顺当。
不见对谁都好。这话说得有理,做起来更是容易。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世间事不是只看利弊得失就行的。
夜深辗转之时,尉迟肃也是有过恨的。
他来得早,东市只稀稀疏疏支着几个摊子,似他这般气度的显得尤其惹眼。他一条街走完,后头的摊主便议论起来:那茶楼说书的老翁整日讲的甚么建阳双璧怕也就是这副模样了。
尉迟肃在门上轻叩两下,不多会儿,门便开了,里头走出来一个戴着幞头的男子,飞快打量他一眼后,笑得眼儿弯弯:“您快请,本是想着今儿休沐日,待稍晚些给您送去,竟劳您亲自走这一趟……”
尉迟肃微点点头,随着男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