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的思绪被人打断:“这头文生月试都在做答卷,武生那头该是要热闹些,尉迟一道去看看?”
尉迟肃并无不可。
武生这边比的倒是简单了,横竖就是策马射箭耍刀枪,让尉迟肃惊喜的是,今日因着高严来的关系,国子学还安排了一场蹴鞠。
旁的不提,看看热闹也是好的。
方形草场中央早竖了两根叁丈高的木头杆子,杆子上头分别系了朱色绸带,中间风流眼宽一尺有余。国子学武生早分了两队,以右臂上束带颜色不同区分,各十二人。
姜持信虽是文生,却早早寻了武师傅教导,六艺无一不精,这会儿瞧见了颇有些跃跃欲试。
高严坐在草场北面高台上头,两侧皆有宫人军士侍奉,尉迟肃远远看了一眼,没瞧见姜慈,倒是瞧见了她身旁那个青莺。
高严免了两人的礼,又赐了座,这会儿见曾太师不在,也起了几分顽皮心思。
“太傅从前可曾玩过这个?”
高严这么些时日下来,对尉迟肃越发亲近——无他,朝中这么多人里只一个尉迟肃会同他说些好玩的物事,若不是身份不方便,高严甚至想让他教自己捉鱼。
玩?
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