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
但无妨,与尉迟肃这样好官声的打好交道对他是极有利的。
尉迟肃环顾四周,没想到他就说了十二个字,殷兴文能热切成这般模样,叁元楼这一碗茶可不便宜。
他是吃过苦的,能省则省,但薅人羊毛这种事也不会少做。
于是十分心安理得地又饮一碗茶。
殷兴文遣散了屋子里的侍婢,又关妥了门窗,这才又落了座:“尉迟所言何事?”
尉迟肃端肃了脸色,认真打量他一番后才低声道:“实不相瞒,是为着崂山那一晚的事情同你致歉。”
求人,态度要先端正。殷兴文不会不知道他平日里独来独往惯了,一下子同他说这样私密的是事情,就是再蠢笨的也该在脑子里拐几个弯了。
殷兴文是真没想到尉迟肃竟然是这样提起崂山的事情,连忙摆手道:“无妨,也不碍着我什么事,不必放在心上。”
尉迟肃忙松一口气,端起茶碗来又饮一口:“如此再好不过。”
“只…”
殷兴文眼睛一亮:“尉迟可是还有话要说?”
“子仲也知,某…咳,那晚她回了营帐,为着这事羞恼许久,某在朝中友人寥寥,如子仲一般俊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