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很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你呀——”
姜慈紧张地舔舔唇。
“满满可知道换了旁人要怎么说?”
见她不解,尉迟肃又教她:“该是:熬了好几个夜才赶出来的,手都疼了,尉迟哥哥千万要带在身上。”
姜慈只当他不懂女红,这香袋确实不费什么功夫,但还是表示知道了,把这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问道:“那…你会带吗?”
尉迟肃很是郑重地承诺:“人在它在。”
姜慈别过脸去,似有笑意。
“满满,”尉迟肃也笑,“叫声尉迟哥哥听听。”
姜慈站起身来:“才不。”
这是姜慈第一次拒绝尉迟肃,尉迟肃蹙眉。
“尉迟——”
“咳。”尉迟肃握拳轻咳。
“尉迟哥哥快回吧。”姜慈羞得受不住了,也不与他道别,扭头就走。
身后传来尉迟肃爽朗的笑声,折花回来的青莺看看姜慈,又看看那位太傅,很是不解。
尉迟肃回了家中,尉迟蓉开的门。
“阿兄换了新的香袋?这下怎好?我给阿兄做的也是这个。”
尉迟肃莞尔:“心意到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