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有前朝的忙法,后宫诸人也开始做些应时应节的点心、护膝一类,身份贵重些的也少不得与外命妇走动走动。
姜慈年纪比大多数命妇都小,可她身份显赫,一时间竟也不能躲了懒。
高严个子长得快,姜慈是他名义上的母亲,这些日子在替他缝制新衣,忙得连着几日不曾去外头走走了。
除夕这日,因着要办宫宴的缘故,姜慈天还未亮就起了,闭着眼任由素秋折腾,时不时捂着嘴儿偷打哈欠。
青莺晓得她累坏了,捧了热茶给她暖暖身子,又抱了手炉给她。
姜慈用过早膳便等在宫中,好容易送走最后一位臣子家眷,姜慈脸都笑僵了,却还没完。
姜慈揉了揉脸,懒懒地靠着青莺闭眼歇息:“也太累人了…怎么有这样多的话要说?”
青莺靠着火盆,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太妃再辛苦辛苦,晚些不是要放焰火?听闻是到登云楼去看,该是能瞧见大公子的。”
姜慈也只有听到这话时稍稍露了笑意,又问青莺:“香袋可备好了?”
宫里头有些什么好玩意儿高严都紧着姜慈一份,像是前些时候西域进贡的天蚕罗总共也才十余匹,姜慈得了一大半,给高严做了身新衣裳,剩下的